今天这事说起来有点魔幻,但确确实实是我自己刚经历的。本来不想提这茬,可细想还挺有参考价值,就厚着脸皮跟大伙唠唠。
一、发现那扇松动的铁门
我那个牢房,说是单人单间,跟闷罐头没两样。前几天半夜饿得睡不着,靠着铁门蹭后背解痒,结果听见"嘎吱"一声怪响。老张我这耳朵多灵,当场就蹲下来摸门轴。下边两颗固定螺丝全松了,手一拨愣能转圈!
当时心都快蹦到嗓子眼了,赶紧拿脚底板把地上灰抹匀实了,装作啥也没发生躺回去。脑子里就开始盘算:这破门扛不住我两脚踹,但要是莽撞硬闯,走廊尽头那个保安岗亭的红外线探头可不是吃素的。
- 探头每五分钟扫一次走廊
- 保安换岗时间在凌晨四点
- 水管凌晨三点会突然加压"哐当"响
二、厕所水管给了我神助攻
接下来三天我故意半夜猛捶厕所水管。狱警告诫两次之后也懒得管了,反正这破水管二十年老古董,响两声不稀奇。第四天凌晨三点整,那声熟悉的"哐当!"准时震得地板发颤。
就趁这动静,我抡起藏在枕头里的铁饭盒"咣咣"砸门轴。松动的螺丝直接崩飞出去,铁门斜开条缝。这时候能听见保安骂骂咧咧开岗亭门——他准以为是水管又作妖,准备去总阀瞅瞅。
三、顺着霉味爬向自由
我整个人扁着身子往外挤,囚服袖子"刺"被门角划破大半截。根本顾不上疼,蹬着墙根水管就往上蹿。上次修空调留下的检修口果然没锁死,手指头抠着生锈铁皮一使劲,整个人跟泥鳅似的滑了进去。
漆黑管道里全是陈年霉味,手掌膝盖蹭着冰凉铁皮往前爬。最悬的是在通风井转弯处,差点栽进换气扇里。摸到外墙雨水管时,东方已经泛鱼肚白了。抱着管子往下溜了十几米,裤裆差点磨穿,落地时趔趄着摔进绿化带灌木丛里。
四、杂货店的大爷救了我
天刚蒙蒙亮,浑身是土的我溜进城中村。早点摊炸油条的香味馋得我腿软,但兜里比脸还干净。正靠着杂货店门口喘粗气,看店大爷突然拿拐棍戳我:"劳改犯?"
心凉半截以为要完蛋,谁知他转身从冰柜掏出瓶冰镇可乐:"红衣服那几个在街口转悠两钟头了,后生仔快从后门走。"说完还把晾衣绳上挂着的旧外套甩给我。套着这件褪色的蓝工装,混在早高峰人流里过了桥,路边包子铺的热气糊在眼镜片上那刻,手还在抖。
这事给我的教训:机会真他娘是砸出来的!要不是那几天故意折腾水管,谁会想到凌晨三点水管异响能盖过砸门声?但更关键的是,松动的螺丝早就在那儿了——多少人每天蹭着那扇门发牢骚,却从不肯弯腰看一眼门轴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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