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半夜三点还在测试间改电路,突然手一滑把正负极怼一块儿了。只听“嘭”一声闷响,眼前炸开团拳头大的蓝火花,炸得我整个人往后猛弹,后脑勺哐当撞在铁柜角上。当时就眼前发黑,耳朵里嗡嗡响,跟有人拿电钻往里钻似的。
一、铁皮柜都烫手了
扶着墙爬起来一看,设备箱正滋滋冒绿烟,橡胶味呛得我直咳嗽。掀开盖板摸铁皮,嚯!烫得缩手。几个电容烧得鼓成黑馒头,铜线都烧化了黏在板子上。赶紧甩着胳膊捞墙上的灭火罐,结果喷太猛,白粉糊了自己一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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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会儿真吓懵了:
- 左手抖得像摸了电门,扳手都攥不住
- 心跳快得要从喉咙眼蹦出来
- 后背衣服湿透,也不知道是冷汗还是灭火泡沫
二、救护车上的手电筒
保安冲进来时我正瘫墙根喘粗气,他拿手电筒扒着我眼皮照。光线刺得我太阳穴突突跳,胃里翻江倒海,哇一声全吐他鞋上了。救护车颠得我像筛糠,护士拿针戳我胳膊都感觉不到疼,就看见她嘴在动,声音隔了层水似的听不清。
到医院拍完片子才后怕——后颈那淤青离颈椎就差两指宽。医生拿冰袋按我脖子上说:“再偏点儿你就该上新闻了!脊椎骨震裂的,坐轮椅的,我见多了!”
三、后遗症比想象中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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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下来半个月像废人:
- 睡到半夜总惊醒,老觉得闻到焦糊味
- 听见点大动静就头皮发麻,昨天食堂餐盘摔地上,我蹿起来撞翻两把椅子
- 右手端杯子还晃,咖啡洒了满键盘
上周复检时候护士都乐了,说我看见白大褂就缩脖子,跟挨过揍的流浪狗似的。你们别笑,这是真烙下病根儿了!
四、血泪换来的保命经验
现在进测试间先干三件事:
- 把灭火器放脚边一伸手能够着
- 防毒面具挂脖子上当装饰也挂着
- 后腰塞个海绵靠垫——再撞柜子就当垫背了
最重要的?凌晨两点前死活要滚回家睡觉。脑子不清醒时碰电,阎王爷真在电线那头等着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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