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刷到杀马特老照片突然来劲了,叼着牙刷打开电脑就开始搜"杀马特创始人"。结果跳出来的都是十年前葬爱家族打架斗殴的坟贴,气得我差点把牙膏沫咽下去。
钻进县城发廊挖线索
想起以前混贴时认识的老哥提过罗福兴在广东梅州。直接翻出聊天记录打电话过去:"哥,当年那个七彩鸡毛掸子头的大佬你还记得不?"对面拖拉机声轰隆隆响:"早改行!好像在老家开了个理发店?"
挂了电话就查12306,捏着上周刚发的工资买了绿皮火车票。晃悠八小时到梅州,跟着导航钻进城中村。窄巷里油烟味混着发胶味,第三家店玻璃门贴着"10元快剪"——红底白字都褪成粉红了。
当面对质
推门发现个穿黑T的板寸大哥正在给小孩推头发。我举着手机里杀马特教父的经典造型图:"老板,认识这人吗?"他眼皮都没抬:"十块钱。"
等我坐稳围上布,剃刀擦过后颈时突然开口:"你手里那照片...是我十五岁拍的。"镜子里的男人眼角皱纹堆成梯田,哪还有当年半分张扬。
重要转折来了
- 他拧开矿泉水瓶猛灌两口:"2017年我爸癌症,赶回来在ICU门口剃了红毛"
- 墙角工具箱压着泛黄笔记本,翻开全是发型设计图
- 最震撼的是他手机相册——去年在美术馆搞的行为艺术,用三千个假发片铺成中国地图
晚上蹲在店门口吃腌面时,他摸出张皱巴巴的剪报:"看见没?去年带村里留守娃去深圳剪头发,愣把非主流搞成扶贫项目了。"路灯下铅字印着:《昔日杀马特教父今携00后改造城中村》。
回程火车上翻拍的照片糊成马赛克,但那张剃头摊营业执照看得特别清楚——经营者姓名栏写着"罗福兴",经营范围第一个词是:普通理发。
对了,杀马特已死时,那瓶没喝完的汽水还在他玻璃柜上冒着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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