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儿个起了个大早,背上帆布包直奔汽车站,就想尝尝传说中沙门村的土味儿。地图上说离市区也就三四十公里,结果村村通小巴颠了我快俩小时,屁股都快散架了。一下车就闻到股油炸香,得,顺着味儿开整!
第一站:村口陈婶炸油墩子
瞧见个油锅支在树底下,三五个老头蹲马扎上吃得满嘴油亮。我赶紧扫码要了个萝卜丝的,陈婶抄起长筷子,“滋”一声把面糊团子怼进油锅。等了五分钟捞出来,金黄酥脆还滴着油。顾不上烫,蹲路边就啃——嚯!外皮咔哧脆,里头萝卜丝又甜又软乎,混着虾米鲜味儿,一口气没喘匀差点噎着。
钻进胡同找酸豆汁
正灌水顺气,墙根底下传来股馊泔水似的酸味儿。跟踩地雷似的踮脚过去,破木板上贴着“张记祖传豆汁”。豁出去了!花两块钱要了一碗。好家伙,灰绿色浆水直冒泡,屏住呼吸嘬一口……酸得我天灵盖发麻!灌了两口才咂摸出豆香,隔壁大爷看我龇牙咧嘴的样儿,笑出满口豁牙:“城里娃喝不惯?咱这得配焦圈蘸着吃!”
误入黑暗料理:血粑灌肠
拐角撞见个小推车,铁板上滋煎着黑黢黢的坨坨。老板娘刀法贼快,唰唰切成薄片,浇上辣油蒜水递过来。咬下去糯叽叽的,米粒黏在牙缝里,中间夹的猪血块腥气直冲天灵盖。硬着头皮咽了半片,剩下揣兜里假装接电话溜了——这玩意儿配茅台都救不了!
压轴救星:土灶糊锅贴
饿得前胸贴后背时,撞见个烟囱冒黑烟的泥坯房。八仙桌上架着大铁锅,掀盖那瞬间眼泪差点出来——焦黄油亮的锅贴密密挤成圈,韭菜鸡蛋混着猪油香劈头盖脸砸过来。老板娘铲子一撬,锅贴底儿带着锅巴整片揭起来,咬下去脆得嘎嘣响,馅儿里的肉汁“滋”地飙到下巴上。连啃五个才缓过劲儿,末了还打包两斤,塑料袋被油沁得透亮。
回程车上打着韭菜嗝,掰手指头算账:油墩子香但油腻,酸豆汁是生化武器,血粑肠该进焚化炉,只有糊锅贴是真祖宗!摸着撑圆的肚皮叹气——下回得带消食片来扫街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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